他是一抹在黑木崖上飄蕩了很久很久的幽魂,久到他都忘記了自己為什么會一直在這里,久到他甚至忘記了自己的名字,也或許,名字,根本就不需要了。 他這般坐著,看云卷云舒,聽花開花落,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足以。 他經(jīng)常坐在黑木崖上,也偶爾出去游蕩。 他看著世界一天天變化,看著黑木崖上的新衰交替,看著那個名叫任我行的日月神教教主被一個叫東方不敗的人取代。 然而, 他從來沒見過一個男子可以將紅衣穿的這般好看, 從來沒想過一個男子愿意為了另一個男子拋去高傲的自尊, 從來沒聽過一個男子會喜歡畫眉繡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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