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六世紀的英格蘭,本土不列顛人與撒克遜入侵者之間的戰(zhàn)爭似乎已走到了終點——和平降臨了這片土地,兩個族群比鄰而居,相安無事地共同生活了數(shù)十年。但與此同時,一片奇怪的“遺忘之霧”充盈著英格蘭的山谷,吞噬著村民們的記憶,使他們的生活好似一場毫無意義的白日夢。一對年邁的不列顛夫婦想要趕在記憶完全喪失前找到此刻依稀停留在腦海中的兒子,于是匆匆踏上了一段艱辛的旅程。他們渴望迷霧散去,渴望重拾兩人相伴一生的恩愛回憶——但這片靜謐的霧靄掩蓋的卻是一個黑暗血腥的過去,那是一個在數(shù)十年前被不列顛人的亞瑟王用違背理想的手段掩埋的巨人。一個神秘的撒克遜武士肩負使命來到這片看似平和的山谷,他那謙遜的外表下究竟隱藏著怎樣秘而不宣的動機?他的使命帶給這個國度的將是寬恕的橄欖枝還是復仇的劍與火?而亞瑟王最后的騎士高文則決心用生命守護國王的遺產(chǎn),因為守護它就就意味著守護最后的和平。記憶與寬恕,復仇與和平,四人的命運不可避免地交織在了一處,而結(jié)局只有一個。
石黑一雄(Kazuo Ishiguro,1954—),日裔英國小說家。
1954年11月8日,石黑一雄生于日本長崎,1960年隨家人移居英國,先后畢業(yè)于肯特大學和東安格利亞大學,并于1982年獲得英國國籍。1983年開始發(fā)表小說,其主要作品有《群山淡景》、《浮世畫家》和《長日將盡》等。曾獲得1989年布克獎、大英帝國勛章、法國藝術(shù)及文學騎士勛章等多個獎項,與魯西迪、奈保爾被稱為“英國文壇移民三雄”。2017年獲諾貝爾文學獎。
1960年,石黑一雄的父親石黑鎮(zhèn)男被供職的英國北海石油公司派往英國,父母帶著石黑一雄和姐姐富美子移居英國,居住在倫敦附近的小鎮(zhèn)吉爾福德。之后在薩里一所男子文理學校接受教育。
1973年,石黑一雄從高中畢業(yè),隨后出外游歷了一年,搭便車觀覽紐約,還做過巴爾莫勒爾的Queen Mother樂隊的打擊樂手。
1974年,石黑一雄開始在英國肯特大學學習英語和哲學。
1978年,大學畢業(yè)后,石黑一雄做了幾年社會工作者,然后開始在英國東安格利亞大學學習創(chuàng)意寫作研究生課程,在這里,石黑一雄結(jié)識了給了他很多啟發(fā)的導師、英國最具獨創(chuàng)性的女性主義小說家安吉拉·卡特(Angela Carter)。
1982年,石黑一雄獲得英國國籍。
1983年,石黑一雄的第一部小說《群山淡景》出版,講述在英格蘭生活的日本寡婦悅子的故事,故事影射了日本長崎的災難和戰(zhàn)后恢復。同年,石黑一雄獲得溫尼弗雷德·霍爾比紀念獎,并被英國文學雜志《格蘭塔》(Granta)評選為英國最優(yōu)秀的20名青年作家之一。
1986年,《浮世畫家》出版,這部小說通過一位日本畫家回憶自己從軍的經(jīng)歷,探討了日本國民對二戰(zhàn)的態(tài)度。同年獲得惠特布萊德獎,并第一次獲得布克獎提名。
1989年,石黑一雄以《長日將盡》(《長日留痕》)獲得了在英語文學里享有盛譽的“布克獎”。
1995年,石黑一雄出版《無可慰藉》,追隨一位知名鋼琴家在歐洲小鎮(zhèn)進行演出的詭譎經(jīng)歷。同年獲得契爾特納姆文學藝術(shù)獎以及大英帝國勛章。
1998年,石黑一雄獲得法國藝術(shù)及文學騎士勛章。
2000年,石黑一雄出版《我輩孤雛》(《上海孤兒》),講述一名英國偵探調(diào)查在上海度過的童年發(fā)生的一場疑案。獲得布克獎提名。
2005年,石黑一雄出版了《別讓我走》,又跳到了1990年代的英國,聚焦一個培養(yǎng)克隆人的教育機構(gòu)里少男少女追尋身世之謎的故事。再次獲得布克獎提名。
2009年,石黑一雄出版了短篇小說集《小夜曲》,其中的五個故事都以音樂勾連。
2015年,石黑一雄出版了長篇小說《被掩埋的巨人》。
《被掩埋的巨人》 簡介
《被掩埋的巨人》是石黑一雄創(chuàng)作的長篇小說,2015年首次出版。
自2005年的《別讓我走》之后,石黑一雄一直潛心于此書的創(chuàng)作,其間數(shù)易其稿,可謂十年磨一劍。2008年,石黑一雄在接受《巴黎評論》采訪時,這樣談《被埋葬的巨人》的創(chuàng)作意圖:“我想要寫一部書,關(guān)于一個社會是如何銘記和忘卻的。我曾寫過有關(guān)個人與記憶的作品,但我發(fā)現(xiàn),個人和社會在銘記和忘卻這兩個方面的表現(xiàn)截然不同!
石黑將故事偽托于英國后亞瑟王時代的傳說。不列顛人埃克索夫婦出門尋子,路遇兩位屠龍騎士:不列顛亞瑟王騎士高文,和撒克遜人維斯坦。他們所要討伐的母龍魁瑞格常年噴吐一種能致人失憶的迷霧。旅途中,由于海拔漸高迷霧趨薄,加之交談與行動上的磨合,眾人的記憶開始復蘇——原來所謂亞瑟王留下的兩族和諧共存的歷史遺產(chǎn)完全是假象,真實狀況是不列顛人通過迷霧掩蓋了屠殺撒克遜人進而取得統(tǒng)治權(quán)的血腥事實。于是眾人在屠龍問題上產(chǎn)生分歧,最終以拔劍相向收場。
從內(nèi)容上講,該書借奇幻史詩的外衣探討了一個沉重的話題:民族與個人面對歷史宿怨時應當如何在記憶與寬恕間做出抉擇。
公元六世紀的英格蘭,本土不列顛人與撒克遜入侵者之間的戰(zhàn)爭似乎已走到了終點——和平降臨了這片土地,兩個族群比鄰而居,相安無事地共同生活了數(shù)十年。但與此同時,一片奇怪的“遺忘之霧”充盈著英格蘭的山谷,吞噬著村民們的記憶,使他們的生活好似一場毫無意義的白日夢。一對年邁的不列顛夫婦想要趕在記憶完全喪失前找到此刻依稀停留在腦海中的兒子,于是匆匆踏上了一段艱辛的旅程。他們渴望讓迷霧散去,渴望重拾兩人相伴一生的恩愛回憶——但這片靜謐的霧靄掩蓋的卻是一個黑暗血腥的過去,那是一個在數(shù)十年前被不列顛人的亞瑟王用違背理想的手段掩埋的巨人。一個神秘的撒克遜武士肩負使命來到這片看似平和的山谷,他那謙遜的外表背后究竟隱藏著怎樣秘而不宣的動機?他的使命帶給這個國度將是寬恕的橄欖枝還是復仇的劍與火?而亞瑟王最后的騎士高文則決心用生命守護國王的遺產(chǎn),因為守護它就就意味著守護最后的和平。記憶與寬恕,復仇與和平,四人的命運不可避免地交織在了一處,而結(jié)局只有一個。
《被掩埋的巨人》中除了愛情,還有劍與魔法,有巨龍,有食人魔,有亞瑟王的遺產(chǎn),甚至還有大法師梅林等,書中這一切從一開始都籠罩那片滲透了一草一木的“迷霧”之中,穿插在男女主人公感情之外的各個時空里,只有霧蒙蒙的灰色。灰色散盡之后,這些奇幻設定開始發(fā)揮效應,將更加殘酷的黑色凸顯出來——不列顛和撒克遜民族間的仇恨大幕被拉開。
公元6世紀的英格蘭,羅馬帝國的喪鐘已經(jīng)敲響,作為帝國的邊陲省份,享受了三百年“羅馬的和平”、接受了基督教信仰、已然以羅馬人自居的不列顛人,猛然發(fā)現(xiàn)大洪水正從四面八方朝這個孤獨的小島逼近。隨著最后一個羅馬軍團撤回歐洲大陸,不列顛驟然暴露在一波又一波的野蠻人侵襲之下——皮克特人、愛爾蘭人,最后是撒克遜人。
通過真實的歷史事件,石黑一雄試圖想告訴讀者,有些歷史不能輕易忘記,否則,當所有人再去尋找的時候,將會再次掀起血雨腥風,“忘卻歷史,就等于重蹈覆轍”。
這本小說的敘事口吻呈現(xiàn)出這樣兩個方面,一是純粹的失憶,一是刻意的失憶。這兩種失憶相互交織,在石黑優(yōu)雅、細膩的語言刻畫下,顯得恍兮惚兮、錯綜復雜,又居心叵測、玄機重重。高文向不列顛領主告密,讀者原以為他擔心維斯坦屠龍會打草驚蛇,順便撩走頭功,不想他正是阻止屠龍的最大幕后黑手。維斯坦拯救和保護同族男孩埃德溫,不料他看中的是男孩的“誘龍”體質(zhì)。埃德溫聽任被利用,其實他的本意是借助維斯坦拯救被不列顛人擄走的母親。甚至恩愛如?怂鬟@樣的夫婦,當記憶恢復有把兩人早年糗事一件件打撈上來這樣的危險時,也變得支吾其詞,同床異夢。
在整個寫作過程中,石黑一雄強壓內(nèi)心的憤怒,只以平淡的語氣來講述,但他忘不了作家的職責是說出真相并守護之。因此,字里行間自有一種沉郁的調(diào)子,拉扯著讀者往歷史的迷霧中奔去。比如他一直在追問,既然“我們的土地下面,埋著過去屠殺留下的遺骸”,為何我們不選擇直面過去,而是遮遮掩掩地回避。顯然回避于事無補,只不過是“為最邪惡的行為罩上面紗”。好比大霧之后一片朦朧,你以為看到了什么,其實什么也沒有看到。換言之,殺戮之后本以為正義必將得到伸張,沒想到卻是被上帝那只無形的手輕輕一劃,強行抹去了記憶,泯滅了恩仇。
然而恩仇并沒有真正消失。于是,騎士維斯坦質(zhì)問高文爵士的話,聽起來就有了那么一點超越文本、超越歷史的現(xiàn)實意味了。他一語中的地道出了戰(zhàn)爭(殺戮)的殘酷:“我說的那些人走過了一條殘暴之路,親眼見過自己的孩子和親人殘肢斷臂、慘遭蹂躪。他們經(jīng)歷了漫長的苦難,一路上死神就在身后……他們知道,他們終將面對自己的末日。他們知道,現(xiàn)在被抱在懷里的嬰兒,不久將成為血淋淋的玩具,在這鵝卵石上被踢來踢去。他們知道,因為他們已經(jīng)見過,他們是從那兒逃出來的。他們見過敵人燒殺劫掠,見過已經(jīng)受傷、即將死去的年輕女孩,慘遭敵人輪奸。”
在《被掩埋的巨人》中,石黑一雄展現(xiàn)出他對敘事的高度自覺。小說依照情節(jié)發(fā)展的不同階段,準確地變換著相應的敘事節(jié)奏。在小說的開頭,讀者追隨一對老夫妻來到公元六世紀左右的一座英國村莊,為了躲避危險,人們?nèi)绨艘粯由钤诘叵,拒絕與外界發(fā)生任何聯(lián)系。在這片土地上,每個人都患上了失憶癥,無法記住幾分鐘以前的事,使得每個人都喪失了歷史,時間似乎也已經(jīng)停滯不前。此時的敘事節(jié)奏異常緩慢,讀者能夠模糊地感到故事中隱藏著某種危險、某種魔幻的東西,但卻無法把握故事的基本輪廓,對應了小說人物只能生活在當下的情景。
而當老夫妻憑借腦海中對兒子的模糊記憶,決定離開村莊尋找兒子之后,敘事節(jié)奏也應和著冒險的開始而逐漸加快。伴隨老夫妻遭遇撒克遜武士維斯坦、受傷的撒克遜少年以及高文爵士等人,小說像按了快進鍵似的,各種意外和沖突紛至沓來,事件的真相也漸漸從濃霧中浮現(xiàn)出來。原來,亞瑟王經(jīng)過長時間的戰(zhàn)爭,終于擊敗撒克遜人,將和平帶給了英格蘭。為避免撒克遜人東山再起,亞瑟王決定對不列顛的異族村莊進行種族清洗,派人專門屠殺撒克遜的婦女兒童。事后,魔法師梅林擔心不列顛人與撒克遜人會陷入持久的相互仇殺,讓巨龍魁瑞格噴出“遺忘之霧”,使生活在英格蘭山谷中的人只能記住眼前的事情,從而讓兩個對立的種族忘記了彼此之間的世仇。而神秘武士維斯坦的使命就是殺死巨龍,驅(qū)散“遺忘之霧”,鼓動撒克遜人向不列顛人尋釁復仇。
最終,維斯坦擊敗了守護魁瑞格的高文爵士,殺死了巨龍,曾經(jīng)比鄰而居、相安無事的不列顛人和撒克遜人將回憶起逝去的往事,陷入無止境的仇殺當中。在小說的結(jié)尾處,那對老夫妻要到一座小島上尋找兒子,他們必須分別向擺渡人講述生活中最甜蜜的事,只有講了相同的故事,才能證明彼此真正相愛,共同登島,否則就只能天各一方。可當這對相濡以沫的夫妻分別在記憶中打撈往事,浮現(xiàn)出的卻是各種口角與沖突,他們是否講述了相同的故事,他們能否攜手渡海,安度晚年,成了小說留給讀者的懸念。
主要作品
《群山淡景》 小說 1982年
《浮世畫家》 小說 1986年
《長日將盡》(《長日留痕》) 小說 1989年
《無法安慰》 小說 1995年
《我輩孤雛》(《上海孤兒》) 小說 2000年
《別讓我走》 小說 2005年
《伯爵夫人》 劇本 2005年
《小夜曲: 音樂與黃昏五故事集》 小說集 2009年
《被掩埋的巨人》 小說 2015年
創(chuàng)作特點
主題
石黑一雄與其他少數(shù)族裔作家不同,盡管擁有日本和英國雙重文化背景,但他從不操弄亞裔的族群認同,而是以身為一個國際主義的作家來自詡。他的小說題材繁雜多樣,所設置的場景,人物也橫跨歐亞文明。“記憶”是貫穿在石黑一雄創(chuàng)作始終的主題,第一部小說《群山淡景》講述了英格蘭生活的日本寡婦悅子的故事,故事影射了日本長崎的災難和戰(zhàn)后恢復;《浮世畫家》則通過一位日本畫家回憶自己從軍的經(jīng)歷,探討了日本國民對二戰(zhàn)的態(tài)度;《長日將盡》發(fā)生的背景是戰(zhàn)后的英格蘭,聽年邁的英國管家講述他在戰(zhàn)場上的經(jīng)歷;《無法安慰》講的是在一個不知名的歐洲小鎮(zhèn),一名鋼琴家如何掙扎著按照計劃去演出的故事;《我輩孤雛》發(fā)生在20世紀初的上海,講述一名私人偵探調(diào)查尋找失蹤了的父母的故事;《別讓我走》涉及的主題是提供器官的克隆人……前幾部小說都是聚焦于個體記憶,而在《被掩埋的巨人》中,石黑一雄與第一次將寫作的主題設立在社會記憶與集體遺忘的問題之上,那些淡然簡樸,貌似單調(diào)的文字下,深埋著一系列思考。
石黑一雄從小生活并成長于英國,受到了英國文化和傳統(tǒng)的強烈熏陶。他已經(jīng)漸漸地把自己當成一個地道的英國人,“年輕一代作家”的一員。因而英帝國的日漸衰落以及世界文學寫作焦點的轉(zhuǎn)移同樣讓他也陷入了沉沉的自卑情結(jié)中。不過讓石黑一雄陷入邊緣化文化身份困境的核心要素并不是他所處的社會背景以及文學背景――自卑情結(jié),而是他的個人背景――無根情結(jié)。事實上,石黑一雄對于現(xiàn)代日本幾乎一無所知。他腦海中的日本印象一直都是根據(jù)童年記憶進行建構(gòu)的,可是現(xiàn)實中的日本卻在急速地發(fā)展著。在他的前兩部小說《群山淡影》和《浮世畫家》中,石黑一雄都將小說的背景設置在日本,但是這個“日本”并不是他對現(xiàn)實的日本的寫實描述,而是根據(jù)他自己的兒時記憶、通過他自己的想象進行拼湊出來的日本。但是,無論是長崎還是上海,在他的小說中,石黑一雄都只是將它們作為模糊的寫作背景而已。作為一名小說作家,石黑一雄從認為他應該創(chuàng)造一個自己的世界,而不僅僅是復制現(xiàn)實世界。他只是在利用英國歷史或日本歷史背景來襯托他想表達一些縈繞在他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石黑一雄的小說中的人物就是生活中的普通人,他們可以是日本人,也可以是英國人,他們可以是任何人。石黑一雄僅僅是想通過他們來表達自己而已,因為石黑一雄一直對日本都沒有歸屬感,他從未認為自己是一位真正的日本人。 然而,英國人卻因為石黑一雄的日本背景而一直將他排斥在英國主流社會之外。石黑一雄的日本背景將他和英國主流社會之間劃起了一道鴻溝。這種生活在中西方文化夾縫中的狀況讓石黑一雄陷入了邊緣化的文化身份狀態(tài),他既無法從日本找到自己的文化落腳點,也不能在英國覓得自己的文化身份。他的作品不關(guān)注特定國家、民族的災難,而試圖探討變革中人們內(nèi)心的感受。
風格
最初,石黑一雄用日語的敘事方式寫英文小說,達到一種故事人物仿佛在說日語的效果。之后,他意識到應該有一種可以超越翻譯的表達方式。石黑一雄不斷在寫,而腦海里,卻不斷地在進行各種各樣的翻譯。這種敘述方式也和石黑一雄的經(jīng)歷分不開:來到英國后,每一年,他的家人都在計劃返回日本生活,但是這一天始終沒有到來。這種根深蒂固的無歸屬感,影響著石黑一雄的語言:從表面看上去,他的文字平淡無奇,而實際上,于無聲處見驚雷,很多的情感,被刻意地壓制,被刻意地掩飾。
石黑一雄最初的小說均以第一人稱寫作,細膩刻畫人物內(nèi)心世界的孤獨、壓抑、自欺與不安,雙重敘事策略起到了解構(gòu)敘事者自我身份的奇特效果。而在《被埋葬的巨人》中,石黑一雄努力想要跳出以個體經(jīng)驗來影射歷史的寫作框架。盡管這可能會使人物的復雜性和深刻性相對弱化,但第三人稱和第一人稱敘事的并置、多重空間共存 的敘事不著痕跡地緩解了讀者焦慮的推理,中世紀古老簡潔的敘述語言營造出了陌生化的審美意蘊。
獲獎記錄
▪ 2005 布克獎 《別讓我走》 (提名)
▪ 2000 布克獎 《我輩孤雛》 (提名)
▪ 1995 契爾特納姆文學藝術(shù)獎 《無法安慰》 (獲獎)
▪ 1989 布克獎 《長日將盡》 (獲獎)
▪ 1986 布克獎 《浮世畫家》 (提名)
▪ 1986 惠特布萊德獎 《浮世畫家》 (獲獎)
▪ 1983 溫尼弗雷德·霍爾比紀念獎 《群山淡景》 (獲獎)
▪ 1998 法國藝術(shù)及文學騎士勛章 (獲獎)
▪ 1995 大英帝國勛章(OBE) (獲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