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xù)多天蟬聯(lián)天涯蓮蓬鬼話年度排行榜榜首,韋一同“懲罰者”系列三冊!稇土P者》:雨夜中發(fā)生了一場車禍,肇事司機竟是已經(jīng)死亡三天的女尸?兩具被嚴鎖在尸檢室的尸體,一具的心臟不翼而飛,另一具卻詭異出現(xiàn)在異地的棺材內(nèi),是尸體會“行走”,還是另有陰謀?監(jiān)控中,那個頭顱能旋轉(zhuǎn)180°的魅影,究竟是滿腹冤仇的鬼魂,還是狡詐兇殘的活人?“我也想你,可我已經(jīng)死了”。明明已經(jīng)死亡的人,為何還能微信聊天、約定見面?一件件無名快遞紛至沓來,不久便有人死于非命,是誰在背后不斷預言死亡?兩個連車牌號都一樣的車子,卻歸不同的人所有,到底哪一個才是造成死亡的幫兇?臨死前,她為何要發(fā)出一串神秘代碼,代碼背后究竟隱藏著哪些不為人知的秘密?……《懲罰者2》:無名男尸驚現(xiàn)路邊,死者容貌全毀,臉上還放著一張鮮艷的小丑面具。紅杏出墻的妻子,有利益糾紛的合伙人,住著女人靈魂的男人,圍繞著死者的身份展開的調(diào)查,陷入了巨大的困局。死者的枕邊書早已預言了案件的細節(jié),而種種不可告人的秘密背后,兇案的真相究竟如何?陰翳的兇殺游戲輪番上演,新的受害者不斷出現(xiàn)。死者被利器割喉而亡,詭異的面具再次出現(xiàn),尸體的臉皮和殺人的兇器卻同時不翼而飛。死者的鮮血摻入了酒精,這是兇手故意留下的線索,還是另有隱情?三年前的往事和案發(fā)現(xiàn)場的五張面具,共同拼湊出兇案的真相……《懲罰大結(jié)局》:四天之內(nèi)接連發(fā)生了兩起案件,受害人皆為女性,且其身上的財物被洗劫一空,現(xiàn)場沒有明確的指向性證據(jù),唯有一名受害人身下的一枚殘缺的、稀有古錢幣首先成了案件的突破口。很快,專案組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尸體被發(fā)現(xiàn)的現(xiàn)場并不是*現(xiàn)場,古錢幣也未曾在近期的古董市場有消息流動,線索將案件指向了連環(huán)搶劫殺人案。相似案件未再發(fā)生,調(diào)查進展舉步維艱,警方被迫公開部分案情征集線索。并對受害人的社會關系深度解構(gòu)。色情變態(tài)狂老板,糾纏不斷的前任,不信任女人的現(xiàn)男友,疏遠女人的父親,私下聯(lián)系的嫖客……25年前的懸案再次回歸專案組的視野,真相在混亂中漸次清晰,但這只是一個新的謎面浮出水面,一個堪稱完美的謊言。 懲罰者 1 第1章 離奇車禍 我是一名警察,最初在巡警隊,也就是大家最為熟知的“110”,兩年前因工作成績突出調(diào)到了刑警隊,開始偵辦各類刑事案件。干我們這行的,各種死狀的尸體可謂見過無數(shù),就算你膽子再小,也得給你練大了。可最近出了一起怪異的案子,弄得人心惶惶,連在刑警隊多年的老前輩都覺得駭人聽聞。 事情的起因是我的一個叫胡遠的同事出了車禍,他乘坐的轎車與一輛越野車迎面相撞。當時車上坐了兩個人,胡遠在副駕駛位,開車的是名女子。車禍現(xiàn)場相當慘烈,胡遠的身體被強大的沖擊力撞得血肉模糊,當場就死了。 詭異的是,開車女子的身體同樣變了形,卻一滴血都沒流,而經(jīng)過法醫(yī)的鑒定,該女子事實上已經(jīng)死亡三天了。 最開始到現(xiàn)場的是交警,他們在胡遠的身上搜出了警察證,得知了他的單位,于是馬上通知了我們,女子身上并沒有能證明其身份的東西。 那天晚上是我們組值班,外面下著雨,街面濕漉漉的,沒幾個行人,十分冷清,我們本以為不會有什么案子,索性在值班室一邊聊天一邊吃著宵夜。 “叮鈴鈴……”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卻打破了我們的悠閑。 當我掛了電話把這事告訴組長“瘋哥”后,他二話不說就放下剛吃了兩口的方便面。 “快!去看看怎么回事!”說著就大步出了門,我們幾人忙著跟了上去。 “瘋哥”本名楊峰,四十出頭,黝黑的皮膚,寸頭,身形魁梧,一看就是影視作品里典型的刑警形象,因其辦事雷厲風行,風風火火,每次接到案子就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故而得了這么個綽號。 去現(xiàn)場的路上,瘋哥給大隊長匯報了這事,之后就皺著眉頭,一言不發(fā)。瘋哥做了十多年刑警,破獲要案無數(shù),是個名副其實的“神探”,見著他這副模樣,再想著之前交警告訴我開車的居然是個女尸,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么詭異的案件,心里難免瘆得慌。 當我們風馳電掣地趕到現(xiàn)場時,那里已被人群圍了個水泄不通,旁邊停著公安、醫(yī)院等各個單位的車輛。 隨便找了個位置停好車,我們迅速跟著瘋哥沖進人群。 胡遠的黑色捷達車與越野車的前面部分都撞得凹了進去,地面到處都是破碎的零部件和玻璃。車子旁擺著兩具被白布遮住的尸體,其中一塊白布上浸染了血液,混合著雨水流淌在尸體旁邊,匯成了血泊,看的人觸目驚心。 瘋哥表明身份后,蹲下來掀開帶血的白布,死者的面容已經(jīng)扭曲,可我們還是一眼便認了出來,他的確是胡遠。 瘋哥沒有多看,徑直走到另一塊白布旁,隨著他的手掀開這塊布,我的心也揪了起來,畢竟這不是普通的死人,而是“會開車的尸體”。 白布掀開后,呈現(xiàn)在我們眼前的,是一張有些發(fā)黑的臉,面部多處淤青,幾縷長頭發(fā)被雨水打濕后貼在額頭。我雖不是專業(yè)法醫(yī),卻也能從尸體的面色上判定出其死亡時間至少在24小時以上。 我還在錯愕的時候,瘋哥已經(jīng)戴好了手套,檢查著女子的臉。我實在沒心情欣賞這副畫面,轉(zhuǎn)身走到那交警旁邊,詢問起越野車司機的情況。 交警告訴我,司機傷得不輕,被救護車拉走了,從現(xiàn)場來看,應該是轎車突然行駛到了旁邊的車道,迎面沖向越野車,時間很短,加之下雨天視線不好,越野車避讓不及,導致了慘案的發(fā)生。 我見這交警歲數(shù)也不小,就問他以前有沒有遇到類似的車禍。交警明白我的意思,連忙搖頭說他在事故中隊也有好些年了,不僅沒見過,就連聽都沒聽過這么邪門的事。 我又問交警有沒有可能之前是另外的人開著胡遠的車,他在撞車前跳車,撞車后再把女尸塞進車里,交警很干脆地回答了我:“完全不可能,開車的一定是那女人!” 我正想問他為何如此篤定,卻聽著瘋哥在一邊叫我:“陸揚,你來看看這人是不是秦曉梅! 聽到瘋哥的話,我渾身一個激靈。秦曉梅?這名字好生熟悉,在我走到瘋哥跟前時,我想了起來,她是一個殺人犯,為了破她的案子,局里還成立了專案組,那時我剛到刑警隊,經(jīng)驗不足,就沒有被抽去,而瘋哥和胡遠都是專案組成員。 女人的臉在瘋哥的擺弄下,已經(jīng)恢復了八九分的模樣,頭發(fā)也被撥到了耳旁。經(jīng)過一番辯認,我向瘋哥點了點頭,是秦曉梅沒錯。 如此一來,這起車禍就更加離奇了。秦曉梅殺人罪名成立,我記得這幾日正是她被執(zhí)行死刑的時間,現(xiàn)在她的尸體卻開車載著胡遠“自殺”了。 瘋哥不敢怠慢,立即往上匯報。經(jīng)過層層匯報后,市局領導批示下來,此案案情重大,責成刑警隊徹查,楊峰為指定負責人。 瘋哥隨即讓轄區(qū)派出所通知秦曉梅的父母過來認尸,秦曉梅還是個大學生,她的父母不過四十多歲,那晚我見到的兩人,卻是滿臉皺紋、頭發(fā)也白了一半,足見秦曉梅之事對他們的打擊很大。 秦曉梅的媽到現(xiàn)場后就一直在哭,還是她爸再次向我們確認了秦曉梅的身份。 瘋哥把現(xiàn)場交給了我們組的另外兩名同事,秦曉梅父母坐我們的警車,殯儀館車子跟在后面,一起回刑警隊。這案子古怪得很,極有可能要對兩具尸體進行尸檢。 路上瘋哥給隊里打了電話,回去后,尸體直接由法醫(yī)接手,我們則帶著秦曉梅父母去作筆錄。 秦曉梅的父親名叫秦川,他告訴我們,秦曉梅是三天前死的,她死后,根據(jù)家鄉(xiāng)風俗,要在家里停尸七天才火化,停尸期間每天都有人守靈。 這幾天靈堂并沒有發(fā)生什么怪事,裝秦曉梅尸體的棺材蓋子也是關好的,接到派出所電話時,他們本不相信,認為肯定是弄錯了,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打開棺材蓋子進行確認,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里面秦曉梅的尸體真的不翼而飛了,這才匆忙趕了過來。 秦川說完后,瘋哥問:“每天守靈的都是些什么人?” “按我們家鄉(xiāng)的說法,長輩是不能給晚輩守靈的,否則家族會遭天譴,所以都是安排曉梅的堂表兄弟姐妹在守,多虧有這些親戚幫忙料理曉梅的后事,不然光憑我們老兩口,怎么應付的過來,何況曉梅的媽又受了這么大的打擊,哎! 聽了這話,我有些納悶,秦曉梅殺人案是公開審理的,她殺害大學室友的手法相當殘忍,按理說,對于她這種人,親戚應當是避之不及的,她死后怎么還會有這么多人去幫忙呢? 想著,我就問:“你們家親戚對秦曉梅殺人一事都沒有什么看法嗎?” “你別胡說!曉梅不會殺人的!”我剛說完,之前一直沒有吭聲的秦曉梅媽突然抬頭瞪著我吼道。 秦川忙著拉了拉她衣袖,柔聲勸道:“老婆子,曉梅都走了,再說這些又有什么用! “你們冤枉了曉梅,她死不瞑目,一定是她回來找你們報仇了,哼…哈哈……” 我本來對死尸駕車一事就有些犯怵,現(xiàn)在聽著秦曉梅媽的話,再看著她咧嘴大笑而扭曲的臉,心中泛出了一股寒意。 恐懼源于未知,盡管我不愿相信是鬼魂復仇,卻也不自然地看了一眼瘋哥,因為他也是秦曉梅殺人案的辦案民警之一。 秦川有些不好意思地向我們賠著不是,讓我們理解他老婆中年喪女之痛。 瘋哥比我淡定多了,又問了他一些問題,然后合上面前的筆錄本,從容地站起身來,要求去秦川家看看秦曉梅的靈堂,同時要一份這三天為秦曉梅守靈人員的名單。 秦川的家在離城十公里的一個鎮(zhèn)上,居民基本都是當?shù)厝,到了晚上這個點兒,路上沒有路燈,也鮮少有人,我們在秦川的帶領下將車停在了一處房屋前,想必這就是他家了。 房子是農(nóng)村常見的自建小樓,下面有個院子,秦曉梅的靈堂就布置在院子里。 走進院子,里面有好幾只白色的燈籠,燈籠發(fā)出慘淡的白光,襯得靈堂陰森森的,四周擺放著七八個花圈,都是白色的,正中間掛著一大幅秦曉梅的黑白相片,還寫著大大的“奠”字。 在這一片白色之中,有一抹紅色很是扎眼,那就是院子正中的一口暗紅色棺材,棺材架在兩根長凳上,下面擺著一碗油燈。這種棺材樣式我見過很多次,是殯儀館對外出售的。 我們進去時,院子里一個人都沒有,秦川說剛才他們出門的時候,想著靈堂也沒什么事,就讓守靈的親戚都回去了。 瘋哥打量完院子后,就朝那紅色棺材走去,我跟在他身后。剛走幾步,我旁邊的秦川突然“咦”了一聲,我忙問他有什么不對的。 秦川幾個大步越過我往前走去,邊走邊說:“我明明記得我們打開棺材蓋子看了后,是把蓋子蓋好才走的,怎么現(xiàn)在這蓋子又打開了個縫?” 他說這話的時候,院子里恰有一陣風吹過,掛著的白燈籠輕輕扭動著,花圈上的那些白色紙條也飄啊飄的,頓時讓這院子詭異了幾分。 “是曉梅回來了……”秦曉梅媽呼喊著向棺材跑去。 我皺眉問秦川:“會不會是你記錯了?” 被我這么一問,秦川也不確定了,瘋哥附和說應該是當時他們走得匆忙記錯了,沒有完全合上,現(xiàn)在關好就行了,說著就伸手去拉棺材的蓋子。 我松了口氣,準備上前去幫瘋哥一把,卻聽著秦曉梅媽有些癲狂地喊著“曉梅!曉梅!” 喊這話的時候,她像瘋了一般使出全身力氣把本就未蓋好的蓋子用力往旁邊掀去,蓋子一下掉落在地上,發(fā)出“哐”的一聲。 我們?nèi)硕紱_到棺材旁,探頭往里望去,這一看,我只覺口干舌燥,喉頭發(fā)緊,明明應該鎖在刑警隊尸檢室里的秦曉梅,此時竟然好端端地躺在棺材里。 她的臉仍然有些發(fā)黑,有幾處淤青,與之前不同的是,她的眼睛睜開著,兩個眼角各有一行紅色的印跡,像是流的血淚一般,嘴唇似乎也比之前紅潤了一些。 我一時驚嚇得說不出話來,想要逃離,雙腳卻又像灌了鉛一般,還是瘋哥一把推開了我,大聲說:“給隊里打電話,馬上讓人去尸檢室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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